新年看了阿灵一眼,“都打了一场了,为什么不打?”不打下去,打过的一场,就白打了。
要不是逼不得已,她和大壮哥也不会选这个玩命的方式来挣银子。
阿灵沉默了,没再说话,这个时候,问什么“既然走投无路了为什么不去当贼偷?偷人钱袋不是来钱更容易?”这样的话,都显得无聊和可笑。
她也往笼子里看去,这时候,笼子里的战况已经进入了最紧张的时候。
大壮浑身都已经血淋淋的,俨然成了一个血人。
成年的藏獒,攻击力自然是很可怖的。
眼见着大壮又被藏獒咬住了大腿,危急关头,他舍去腿上一块肉,另一只腿一个侧踹腿把藏獒踢至一角,随即纵身前跃,左手揪住藏獒脖子上的毛并用肘死死顶住,用右拳猛击藏獒的脑袋。
不知打了多少拳,一直打到藏獒没气了才停手。
新年松了一口气,阿灵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大壮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笼子,被打死的藏獒被抬了出来,笼子里的血迹不等清理,新的一轮就要开始,一条婴孩手腕粗细的毒蛇被放进了笼子里,吐着红信子,瞳孔散着幽冷的光,看得人浑身发麻。
该新年上场了,她和大壮擦肩而过,甚至顾不上多说两句话,就被场内的管事催促着进笼子去,有钱大爷们正在兴头上呢,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