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一章 为了仙火,你是懂竭泽而渔的(万字求月票)(第2 / 6页)
毕竟天巫道场当前涉及的利益,并非泼天盖世。
在超然势力眼里,远比不上一万年一次的至高秘藏!
因此,各大星辰基本不会为了陨落的天才小辈,去主动招惹强敌。
这是几十万年以来形成的默契!
“还不用底牌的话,秋仙子是真没机会了。”
“秋仙子喊破了喉咙也没用,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谁知道是本座宰了你?”
陈平无动于衷的抱臂冷笑。
天巫道场是什么地方!
连五衰境的仙蛇、灵泉、无道大圣都进入不得。
此地的奇特禁制,把外界的一切感知都隔绝彻底。
哪怕七阶大圆满的三足孔雀亲自施展本命神通,也比不上陈平目前的造诣!
这是独属于他的灵根底蕴!
……
同时,没了冰鸟和本命法宝的制衡,燃烧旺盛的元焰毫无阻碍的抛洒而下。
刹那间,深处烈火中央的冰龙就遍体鳞伤,满是焦湖。
“冬!”
陈平一个跳跃,捞住那头被神光镇压的巨鸟。
两只山坡大的手掌如车轮般,狂噼连落。
竟将一头巨大冰鸟如拍臭虫一样,击成了肉酱!
其内,一只磨盘大小的剔透微蓝冰环还想远遁而去,似乎要返回秋静月的手里。
他要亲眼见识一下,道场禁制会如何反噬秋静月!
……
果然,就在秋静月捏碎绿色葫芦灭掉元焰的瞬间,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了一股股无形的力量。
一念之下,葫芦整体寸寸破碎。
大股的冰蓝砂砾马上从里面滚滚而出。
同时,化为了白蒙蒙的冰风,伴随破空之声,激射出上百道巨大风刃。
每一个只有尺许大小。
但皆蕴含着令人窒息的威力。
陈平的思路很清晰。
若能在此女施展底牌的前一刻诛杀掉,自己就不必冒险承受大圣之威。
然而,当珊瑚法相同时破入秋静月识海的顷刻间,那只浅绿葫芦竟似乎有自主灵智一样,释放出一层薄薄的绿芒裹住了她的神魂。
下一刻,十几座法相接连泯灭。
摧枯拉朽!
“你在法斗会上藏拙,就是为了秘境之行。”
这时,涅槃八次的秋静月龙体一吟,恢复了高挑貌美的人族之身。
浑身皮开肉绽,火焰噬心。
可四周无人回应。
陈平打定主意用元焰逼出此女的底牌,自然隐藏好了自身。
“第八次,秋静月必须拼命了!”
在涅槃体连续八次显圣后,陈平二话不说的一撕空间,钻入了某个角落。
冰霜星辰的排名和丹星相差无几,都属十数位。
但强大的原因是因为冰霜星辰上,有一头五衰境的巨灵族!
此星的人族大圣,并无那一步的强者。
当然,此类强大星辰的合道种子,一般修炼的都是契合自身属性的虚级瑰宝法。
而且,他的童术在巨鸟扫到了一个圆环形状的轮廓!
“秋静月居然把一件冰属性的大星辰破界至宝融入了道法,怪不得此术强劲的出人意料。”
顿时,陈平清清楚楚了。
但他杀心已起,自不可能半途而废。
陈平真身不动,满目灌注警防之色。
进入道场的二十几人,每一个都不好杀!
甚至一个不小心,会有性命之虞。
他得时刻警惕秋静月身上携带的大圣底牌!
……
别说秘术了,便是魂灯也无法勾连。
换而言之,谁死谁活,只有道场几十载后主动排斥生灵的一刹那,外面的大圣们才可见分晓。
至于出去后被搜储物戒?
他陈平现在可不是无依无靠的散人。
几尊大圣护持,灵泉仙宫也不敢过于的霸道欺凌。
“玄黄神光!三足孔雀一族的天赋神通!”
身躯挣扎扭曲,秋静月惊怒的狂吼。
短短几息内,在元焰的疯狂吞噬下,冰龙的涅槃神通连生连灭六次。
“冰霜星辰远强于光阴,你动手杀我,必给至仙剑宗带去灭顶之灾!”
眼见元焰的攻势越来越凶勐,秋静月大叱一声,口中阴冷的威胁。
“留下!”
陈平冷漠一喝,漫天的双色神光倾注而下。
将加持在冰鸟体内的蓝环死死镇压!
玄黄神光镇一切实质之物。
修炼至第六层,并且肉身始源脉开启之后,此术的威力已达到某种巅峰。
白光刺目耀眼的纷纷一划,就把威势滔天的元焰搅荡一空!
“此葫芦中,封印了五蜕的风、魂属性道种神通!”
目睹此情形,陈平心头一凛。
他不假思索的运转衍神法,往后面飞快的撤退。
这种超越了七阶的力量,不被天巫道场包容。
“魂道底牌?”
陈平眼睛一缩,只好又调动法力,让元焰的燃烧再度升了一个层次
第九次涅槃后,秋静月的状态已然恢复。
她面无表情的一喝,把浅绿葫芦饰品捏在手中。
“去!”
“师尊,弟子愧对你的栽培,刚入秘境居然就被打出了保命之物!”
秋静月内心一哀,千钧一发的关头,脸蛋上毅然之色一闪,胸口处飞出了一只拇指般大的浅绿葫芦。
看上去极其精致,遍布旋转的纹路。
“轰隆!”
与此同时,十几座珊瑚法相带着天地之威,对准秋静月狂砸而下。
秋静月背后的三位大圣,一尊道变,两尊涅槃!
“大圣打造的底牌也不可能继承本体的十成威能。”
紧盯元焰中奄奄一息的秋静月,陈平保持着十二分警惕。
再不济也有金珠兜底。
他才六千多岁,还不惧寿元的损失!
“本座所学驳杂,也有驳杂的好处!至少总能挑出一个克制之法。”
森然一哼后,陈平两手一锤胸膛,肉体各处忽然响起接连一片的沸水冒泡声。
“哗啦!”
下一刻,一片红、白交织的霞光自肉身中催化出来,朝空中飞卷罩去。
那头不可一世,与元焰恶斗的冰霜巨鸟一被此光扫中,即刻如同喝醉酒似的,灵性全无直坠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