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你决定了加入我们，这可不是儿戏啊！”
祭台上，孤菱雪惊愕地看着方羽，说不上激动，只是有些不解。
方羽郑重地点了点头：“孤菱道友放心，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我要参加道子试炼。不管是生是死，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为何你突然就决定了？我还以为你会犹豫很久呢，毕竟成为道子也代表着一种桎梏。”
“是先生告诉我，人生不过得失二字，既然要得到，就需要相应的付出……而且如果有一天，我的实力可以镇压一切超越一切，那么我依然可以打破桎梏，寻求自我。”
方羽意气风发，对自己和未来充满了信心。
孤菱雪微微出神，曾几何时，她也是如此神采飞扬，想要成为人族的救世主，可惜冷冷的现实让他渐渐感到绝望。
“林先生倒是有大智大慧。”孤菱雪忍不住感慨。
“是啊，先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若非先生，也不会有今天的我。”方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可惜散仙终究是散仙。”孤菱雪叹了口气，为林修缘感到惋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