娲英来回踱了几步,似乎在思考什么,片刻后,对陈洛说道:“月亮亘古便悬于空中,无论时间如何变换,月亮始终未变。”
“但是这一次因为你的星辰,竟然绽放了所有本源生机,去凝聚天道四方帝妖,实属反常。”
“本座方才感应,月亮生机释放地非常彻底,当真是没有留下一丝。”
“不过,也清空了皎月中所有的天道规则!”
陈洛听得有些云里雾里,问道:“前辈,什么意思?”
娲英淡淡一笑:“本座的意思,是如今的月亮,是一个空壳。”
“若是无主,便是废墟。若是有主,便能重新连接天道,重获新生。”
陈洛还是一脸困惑,摇了摇头:“晚辈不明白。”
“晚辈再笨,也知道那月亮并非实体,而是规则凝聚后的具象,怎么才叫有主?难道让人炼化了月亮?”
娲英翻了个白眼:“挺聪明的小孩,怎么就转不过弯来呢?”
“说白了,能不能将月亮并入你的星辰体系?”
“用你人族的理解,就是一山不容二虎,你的星辰体系与之前妖族修行的望月体系无法同存在一片星空,因此月亮主动绽放所有生机,清除了自身的规则,算是一份投名状!”
“你能不能将月亮也化作你那星辰体系中的一颗星辰,一颗大星辰,这样月亮就能重新连接天道,从而焕发新生。”
陈洛脸皮抽了抽:“还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
“天道放弃巫,选择了妖;又放弃了洪荒代表的妖,选择了执掌道理的人……”
“如今只是小小地放弃了望月,而选择了星辰,又有什么不可以?”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但是天道却又最公正,会在冥冥中选择最有利的方向!”
“但是,将皎月纳入星辰体系,你可以吗?”
陈洛听到这里,不自觉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