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傍晚。
地点:关押李崧的营房。
“孔子曰,君子不器,是为不争,君子不争,视为无器!”
伴随着一句开场白,牛云飞拎着一壶酒走进了营房。
不知为何,牛云飞刚走进营房,李崧与他仅仅只是对视一眼,就浑身打了个激灵。
顿觉整个营房里的温度都骤降了。
眼前这个家伙,李崧可太印象深刻了。
尤其那张嘴,简直可以颠倒黑白,使枯木逢春。
天啦噜!
“咳咳……你来干嘛?”
李崧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不干嘛!只是想找你聊聊!”
说着,牛云飞又念出一句:“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
李崧只觉得浑身又是一凛,自尾椎骨升腾起一股寒意。
心中只觉世事无常,命如蝼蚁。
人世浮云,转眼都是空。
不对,不对。
李崧慌忙摇了摇头,将脑海中不知何处冒出的念头挥散而去。
“咳咳……你找我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