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瓦特小说
会员书架
首页 >历史军事 >穿进冲喜文后我摆烂了 > 穿进冲喜文后我摆烂了 第70节

穿进冲喜文后我摆烂了 第70节(第1 / 1页)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推荐小说:

终于,因为窒息,所以他的下半身开始失禁。

与此同时,那根看似柔软实则坚不可摧的金丝蚕突然断裂。

丝线因为反作用力,所以朝陆砚安的方向猛弹回去。

“唰”的一声,丝线滑过陆砚安的脖颈处,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可男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已经做好了被反弹的准备,也仿佛那正在淌血的脖子不是自己的。

头上的伤已经被处理好了,脑中只剩下那个印着红莲花纹身的脚踝。

是谁呢?剧情中好像并未出现过这么一个人。

陆锦泽一边想着,一边迷迷瞪瞪地陷入沉睡。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传来一股窒息感,就像是有人在使劲的用什么东西勒着自己的脖子。

陆锦泽艰难地睁开眼,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

陆砚安:……突然觉得八窍有点难受。

“算了,不去了。”苏慢慢将小木盒关上,仔仔细细地锁起来,然后藏到自己的床底下,然后乖乖巧巧地坐在自己的罗汉榻上,一脸憧憬地望着陆砚安。

她的上亿大别墅。

陆砚安:……

“我觉得我还能再活几个月。”

“其实,我们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

“别。”苏慢慢赶忙摆手,“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说完,苏慢慢看一眼自己可怜巴巴的小木盒,里面除了一些寒酸的首饰就只有那颗小金莲了。

还是年轻力壮的十三帮她抢到的。

“这样我们离婚的时候分割财产,能干净一点。”

谁不想要老公的上亿大别墅呢?

苏慢慢当然不同意,“你不是。”

“你值一套大别墅呢。”

作者有话说:

关于我老婆一直在等着我去世并且继承我的大别墅这件事,急,在线等。

第34章

陆砚安感觉自己被撕裂了。

他被撕成无数碎片,脑中的记忆也变得无比混乱。断断续续,如影片卡带一般,吞一点,吐一点。

苏慢慢上前,替他将身上的被子盖紧一点。

突然,男人伸出手,一把抱住了她,然后将自己的脸埋进她的脖颈里。

“慢慢。”他唤她。

人呢?

苏慢慢立刻转身出去寻找,她的视线急切的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然后看到了那个蜷缩着躺在躺椅上的男人。

吓死她了。

苏慢慢安抚住胸腔里那颗狂跳不止的心,然后走到陆砚安身边。

男人身上盖着薄毯子,遮住了脖颈处的伤口。

男人呢喃自语,手中的金线在掌心勒出血痕。

苏慢慢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她睁开眼,屋子里静悄悄的,里间的绣球灯虽然开着,但她并没有听到陆砚安的呼吸声。

人呢?

苏慢慢起身,站在珠帘处望了望。

被子拱起,有个人形。

陆砚安回到清竹园。

明明伤口不大,他脖子上的血却似乎无穷无尽。

男人的脸色趋近于惨白。

终于,在上了三遍止血粉后,那血才堪堪止住。

陆砚安虚弱地靠在院中的躺椅上,头顶是一枚弯弯的月亮。

虽然她就算花一百年也买不起带山大别墅了,但一套两室一厅还是可以拼搏一下的。

谁能想到呢,堂堂荣国公府大奶奶居然贫穷至此。

其实也正常,别人家嫁女儿都是十里红妆,她这里啥也没有。

别人家都带着丫鬟、奴仆,她自己就是个丫鬟。

别人家都是娘家负责吃喝拉撒,嫁妆吃三辈子也吃不完的同时还有宅子铺面用来收租。

混杂着血腥气和腥骚气的屋子里传来男人优雅的声音,“二弟,怎么吓尿了?”

白日里文雅如贵公子的男人,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像佛子褪去了外头那层慈悲的皮囊,露出了内心真实的恶魔。

陆锦泽想说话,可他脖子上的伤口却让他说不出话来。

站在床边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抬手捂住自己正在流血的脖子,低低笑道:“放心,你暂时死不了。不过以后,就不一定了。”话罢,陆砚安转身离开,犹如鬼魅恶魔一般。

陆锦泽从床边探出半个身子,可最终因为体力不支,所以从床上摔了下来,不省人事。

男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要隐藏,他就那么站在陆锦泽面前,微微勾着两根手指,表情冷冽。

黑暗中,有几缕金色光线隐隐闪现。

陆锦泽伸手胡乱地抓,可那股缠绕在脖子上的窒息感依旧无法消散。

他抓到一根绷得很紧的丝线,企图将其掐断,可掌心却被割得鲜血淋漓。

除了疼痛,陆锦泽的脸也因为呼吸不畅,所以变得涨紫,他使劲蹬腿,可这样只是加快空气的流出罢了。

“没事,我等得起。”

陆锦泽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江画纱那边的烧也慢慢退了下去,朱苗苗那边的事情也进行的很顺利。

陆锦泽看着朱苗苗托丫鬟送来的情诗,轻蔑一笑,随手扔在桌子上。

他洗漱一番,躺回床上,想起极乐楼那夜的事情。

其实他没有多少记忆,那日里,他晕厥过后再次醒来,就已经回到了京师城内的巷子里。

可惜,她不配。

“你不是说,我会死吗?”男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作为我的遗孀,你不是应该继承我的全部财产?”

苏慢慢一愣。

对哦。

“我,上亿大别墅,你,尊贵豪华大棺材板外加塞满八窍的玲珑玉柱。”

秋日晚间的风明显喧嚣许多。

陆砚安的情绪平稳下来。

“嗯?”

面对突如其来的拥抱,苏慢慢先是僵硬了一下身体,然后才缓慢放松。

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男人的后背,然后又摸了摸他柔软细腻的长发。

好软啊。

“我是个废物。”男人抱着她,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丧气。

秋日晚间风起,吹散了那股血腥气,只有淡淡的药味。

“陆砚安?”苏慢慢低低唤了一声。

男人颤抖着眼睫睁开眸子,眼神茫然如雨中山雾。

“你怎么了?”

男人一直在抖,就那种默默忍受疼痛的颤栗。那种疼痛,似乎不单单只是身体上的,而是从心灵深处散发出来的,尖锐到直抵灵魂的疼痛。

在呢。

苏慢慢转身欲走,突然又转了回来。

她拨开珠帘,走到里间床边,然后伸手戳了戳被子。

很软,太软了。

苏慢慢猛地一下掀开,里面竟是两个枕头。

鼻息间的血腥气尚未散去,古怪的头疼感再次袭来,就像是有人在用钻子使劲敲他的脑袋。

男人纤瘦的身体蜷缩起来,像只鹌鹑似得抖动。

“呵,嗬嗬嗬……”陆砚安似乎想笑,可后来,这都变成了从喉咙里传出来的,无意识的悲鸣。

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就算再怎么修补,都无济于事。

“天道,天道……”

可她啥也没有。

也怪不得她穷。

再对比陆砚安,虽然他有个后娘,但他亲妈给他留下了很多财产,听说不止京师城内有好几套带花园的宅子,就连苏州城外都有一套带山大别墅。

有些人,在穿书的时候就已经赢在了起跑线上。

羡慕这两个字,她只说一遍。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