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瑶静静的站在身后，造化丹三个字却犹如晨钟暮鼓，在她的神魂中回想，她记得几年前，寒羽第一次出言刺激她的时候，便说过：霍子封对你还真是仁至义尽，竟然赠与你造化丹，让你水系灵根成为
无垢水灵根，只可惜，你这样的女人，也配吗？
他还曾经对当时带领他的师兄有言：不瞒南书师兄，此女乃是我下界的师父最爱的女人之一。
联系到今日的一切，她自己推测了一个她无法相信的事实，那就是，眼前的暗，很有可能便是霍子封。
可是，当年的霍子封何等洒脱俊逸，如今的暗虽然霸道方面不输于霍子封，但是为人冷酷，杀伐果断，完全没有当年霍子封那种带着些许懒散，些许温和的气质。
“你，你与霍子封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雨瑶突兀道。
暗将寒羽的尸身烧成灰烬，将灰烬收集放入了九重界后，转而看向江雨瑶，淡声道：“我和他是旧视，很好的朋友！”
二人四目相对，江雨瑶想要从暗的眼中看出一些东西，然而却无法得到更多的答案，转而接着道：“你一直跟着我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