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薇薇安点点头，似乎也赞同古灵的说法，不过她的眉头却在下一秒蹙了起来。
就在顾林还没来得及高兴的时候，薇薇安突然又道:“总觉得哪里还差点什么。”
说着盯着顾林，眸子里带着不明的深意。
“差点什么？”顾林原本的自信被薇薇安轻描淡写的这么一句话顿时击溃，她有些不可置信，复而又看了看自己的作品，虽然还是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但此时此刻却已经对这幅作品无比的嫌弃。
她既然说了要拿第一，一个不完美的作品怎么也让她高兴不起来。
狐疑的再次看向薇薇安，似乎是想要她说明她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薇薇安看着她摇摇头道，“但是我没我没想到跟着我学了这么久你还是没有那个感悟，你设计的珠宝受众到底是谁你还是没有弄清楚……”
薇薇安眼底的遗憾她看的一清二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