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花木兰!那是花木兰的声音!”
一个请求过花木兰收敛同火尸体的右军将士,眼含热泪地看着正在挥舞旗帜的花木兰。
“将军!是我们右军的花木兰!玄衣木兰啊!”
“……那又……”
“将军,花木兰那样站在马上很危险,会被弓箭射下来的!会掉下来被后面同袍的马踩死的!将军,我们就撤吧,也许鹰扬将军还有什么其他部署?”
一群壮士在面对五倍于自己的敌人铁骑面前没有迟疑,在看到昔日同袍奋不顾身地站在马上大吼时却起了后退之心。
“反正这群蠕蠕也活不了了……”
“将军……”
鹰扬军的吼叫声也接替着开始炸响了起来。
“右军的笨蛋,退吧,他们活不了了,你们退啊!”
“下面交给我们了!你们走啊!”
“撤退!让点军功给老子们!”
“快滚!”
“走啊!!!”
“活下去!”
明明是粗鲁的唾骂之声,却不停地撞击着他们的心头,在那出生入死的刹那间,震撼了这些无名小卒的心灵。
“既然是右军的旧部将打头,那我就看在同袍的面子上把这名声让给鹰扬军了!”
这位老副将刚刚看到右军的觉醒,所以才越发不想撤退,担心日后他们的行为会给右军留下话柄。
但如今战士们的心已经不再坚定,再坚持已经是无谓之举。
“撤!把替马全部放了,抽一鞭子冲锋,撞死这些兔崽子!”他发出命令的同时,解开替马的缰绳,将手中的刀戳了一下自己的替马,那马吃痛地就往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