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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 第155节(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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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杭嘉白在给钟佳丽的电脑开机,杭嘉白感受到了林舒月的目光,两人对视一眼,林舒月朝他点点下巴,转身下楼,文英在楼梯口,林舒月示意她往边上走。

林舒月轻声问她:“文姐,钟总跟他妹妹的感情怎么样?”

文英听着耳边的呜呜声,朝楼上看了一眼,冷笑着说:“那能不好么,平时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听听,现在人死了,她比他老母死的时候还伤心呢。”

“那文姐你说,既然钟总那么宝贝他的妹妹,他的妹妹去那个圈子里玩,他也多次目睹他的妹妹身上有那么多的伤,他怎么不阻止呢?”

文英猛地抬头看林舒月,林舒月平静地看着她,问话还在继续:“文姐,你仔细想想,钟佳丽她最听谁的话?她对她哥哥的态度怎么样?”

两个孩子毕竟是孩子,听到这句话,变得高兴了起来。尤其是小姑娘:“是那个有很多很多大大大玩具的地方吗?是小姑拍照片的那个地方吗?”

小姑娘的声音充满稚嫩,却让文英觉得心中酸涩,她的两个孩子,从小就渴望能跟爸爸妈妈一起去玩,但她们一个从三岁等到十二岁,一个从三岁等到六岁,也没有等来爸爸的陪伴。但他们那个永远工作的爸爸,却能陪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妹妹一年四次的逛。

多可笑,早该离婚。

文英想,可恨她现在才坚定这个信念。

叶雪玉在边上没有说话,哪怕她有一万句话想要附和文英,作为一名执法人员,她也不能说,哪怕这个附和的话,并没有违反任何纪律。

说完这句话,文英又看向林舒月:“林记者是吗?久仰大名。”

林舒月的手边坐着文英的女儿,她刚刚才从兜里给小姑娘拿了一颗糖。听到文英点名,她朝她看过去。

文英忽然笑了:“你的报道我都有看,我很赞同你说的那句话,女人,天生就不需要依附男人,没有男人,我一样可以活的精彩,自由。”

文英想离婚的念头不是一天两天了,在钟佳丽在公司搅合的时候,她就已经找人拟好了离婚协议,之所以一直没有给钟佳晟,大部分原因是为了两个孩子,现在两个孩子都站在她的身边,文英觉得自己就是个战无不胜的勇士。

还有一小部分原因,是为了利益考虑。晟达贸易,是她跟钟佳晟从无到有,一点点打拼出来的,她跟钟佳晟的利益早就已经缠绕在一起,密不可分。她不肯放弃公司的权利,哪怕怀孕生子,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对公司的管控。

文英的女儿哭了出来,把手里的布娃娃朝着钟佳晟丢了过去:“爸爸坏,坏爸爸,我不要你了。”

文英的儿子十二岁了,他已经懂事了,在他的记忆当中,他小姑钟佳丽一直就在欺负他妈妈,他妈妈为了家庭一退再退,钟佳晟作为他的爸爸,他妈妈的丈夫,却从来没有一次站在他妈妈这边。

他们跟钟佳丽起矛盾,还未成年的他们,却要让着已经成年了的钟佳丽,文英的儿子早就忍不了了,他恨恨的盯着钟佳晟:“我们不跟你,我们跟我妈妈。”

钟佳晟气得不行,想要上前,把两个不孝顺的孩子打一顿,却被几个警察围了起来,钟佳晟的气焰就这么消了。

往他家住的地方去的时候,钟佳晟被单独带上了另外一辆警车,杭嘉白在内的几个彪形大汉看着他,他动也不敢动。

叶雪玉已经上手翻了,林舒月也从兜里掏出手套戴上:“她在上学的时候,学习成绩怎么样?”

“我记得一直都很不错。”文英跟钟佳晟是中专同学,只不过不同专业。她嫁到钟家后,钟佳丽的学习成就也名列前茅:“当初她高考失利以后,她们班的老师还十分惋惜,说她要是没有生病,正常发挥,怎么也该是重点大学的苗子。”

有文英的这句话,林舒月的猜想就得到了证实了。

那箱子书的边上,有一箱子比较杂乱的东西,林舒月翻了翻,灰尘混合着书本放了许久后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林舒月在箱子里翻了翻,拿到了一个硬壳的笔记本,巴掌大小,上了锁,还没等林舒月细看,就有脚步声传来。

“那你们在住进来之前的东西呢,丢了吗?”林舒月听了刚刚文英的上一番描述,已经基本可以肯定,钟佳丽的XP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被/调/教出来的,这个调/教期,很可能就是在钟佳丽的初中到高中的这段时间。

钟佳晟阻止文英带钟佳丽去看心理医生,很大一个可能,就是怕心理医生阻断了他的调/教。甚至还有一个可能,她的自残,她在高考前夕淋湿自己,都是在S的要求下去做的。

内心再黑暗一些,要是这个S是钟佳晟,那么很可能,连她跟文英作对,也是钟佳晟示意的。

“那些东西我没舍得丢,都在地下室呢。”文英说着,就拿上地下室的钥匙,要带林舒月跟叶雪玉下去。

不管她跟钟佳晟今后会走到什么地步,不管她跟钟佳丽之间有多少龃龉,人死如灯灭,她再计较也没了意义。更何况,不管钟佳丽的品行怎么样,她不至于,也不应该遭遇到这么残忍的对待。

“在她出国期间,钟佳晟有没有经常去看她?”

“有,一个月总得去那么两次吧。”那是文英对钟佳晟怨念的开始,也是她对钟佳晟失望的开端。

怎么能够不失望呢,钟佳晟每个月两回的往法兰西去,哪怕她刚刚生产完身体不舒服,哪怕孩子生病,哪怕他们公司刚刚起步,哪里都离不了人。雷打不动。

叶雪玉奋笔疾书,问题一个接一个。在听到叶雪玉问钟佳丽的朋友时,文英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我跟钟佳丽这两年,已经走到了相看两厌的程度了,她的事情我懒得管,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

“那据说钟佳丽有一个法兰西男友鲍比,请问你认识吗?”

叶雪玉很快下来,林舒月给她开门,她拿出笔和本子,开始对文英问话。

文英回忆起钟佳晟跟钟佳丽相处的点点滴滴:“钟佳丽每周三都会固定出门一趟,去的地方叫做百灵会所。她一般情况下,是在傍晚六点左右出门,回到的时候至少得是凌晨。”

“哦。她每次回来都是钟佳晟去接的,有时候一接就是一两个小时。”文英从来没有把钟佳晟往那个圈子里想过,盖因钟佳晟表现得实在是太过正常了。文英从来没有在钟佳晟的身上发现过任何伤痕,身上的香水味也一直多年来,一直是那一款。

在忠诚方面,文英从来没有怀疑过钟佳晟。

文英回忆着,那些尘封的记忆也随着她的叙说苏醒。

文英说到这里,冷笑了一下,她跟林舒月说:“我是真的傻啊, 我以前一直以为, 钟佳晟跟钟佳丽是兄妹情深, 因为他们是单亲家庭长大,兄妹俩感情好一些也很正常。”

现在想来,又怎么会正常呢, 只不过是因为她没有兄弟姐妹, 所以也不知道正常的兄弟姐妹之间应该怎么样去相处。但跳出了这个家庭, 再去回想钟佳晟跟钟佳丽的相处模式, 才惊觉,啊, 原来他们不正常。

远的不说,就拿她的一双儿女来做对比,才觉得,啊,原来当哥哥的,哪怕在心疼妹妹,再喜欢妹妹,也不会随随便便进妹妹的房间,也不会给妹妹买内衣内裤,哪怕这份内衣内裤是连着她的一起买的。

再是兄妹,年纪到一定程度了,也该避嫌。

文英捂着眼睛:“一叶障目,一叶障目。”

“警察在这里呢,你就想动手?”叶雪玉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无缘无故打女人的男人。她眉眼冷淡,锁着钟佳晟的手十分用力。

钟佳晟养尊处优多年,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打,在看到打自己的人是个女警察后,他的脸上就浮现出恼怒的神色来,他不敢对叶雪玉发火,他还是懂点法的。他可以打老婆,但是他不能袭警。

“文英,都怪你,要不是你当初跟阿丽作对,她就不会去法兰西留学,她不去留学,就不会染上那个怪毛病,染不上怪毛病她今天就不会出事!”这句话,钟佳晟是吼出来的。

文英早就知道钟佳丽的死亡,会让钟佳晟发疯,这就是她要求不上楼上去做笔录的原因。她站在原地,岿然不动:“钟佳晟,你怪不到我身上。”

“钟佳丽的今天,完全是你作出来的。当时她在学校,学习就不好,高考的时候她害怕,不敢去考,硬是洗了冷水澡,发烧到缺考。我给她找了心理疏导老师,我给她找了实验高中的复读班。我搭出去了多少人情?废了多少力气?”

文英喃喃自语:“自然是及其听从的。只要他们意见相左,只要钟佳晟做了决定,不管之前的钟佳丽有多么的搅蛮跋扈,她都会乖乖的听从。”

第147章 (一更)

林舒月的话, 像是一把利刃,破开了文英眼前的迷雾,让她想起那些她以前一直习以为常的事情, 现在想来,却觉得有许许多多的不合理的地方。

“林记者, 我......”文英有千百般的话要说, 可到了嘴边,她却又不知道应该何时开口了。更何况,这里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她拉着林舒月, 走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是装修的天蓝色,墙上贴有叮当猫的帖子, 桌子上也摆放了很多叮当猫玩偶。文英把门关上,跟林舒月说:“这是我儿子的房间,钟佳晟一般情况下不会过来。”

到了文英家,那是一栋三层的小别墅,一层是家里请来的阿姨住的房间,二楼是文英一家四口住的房间,三楼是钟佳丽一个人的房间。

二楼跟三楼之间有一把锁,钟佳晟在警察的注视下开了锁,推门而入,装修极尽奢华。说是一句金碧辉煌也不为过,客厅的沙发上到处丢的都是衣服,其中大部分都是十分暴露的趣味衣服。一台笔记本电脑就落在内衣山里面。

钟佳晟已经习惯了三楼里的这些到处乱扔的摆设,他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妈妈是个寡妇,把我们兄妹艰难地拉扯大,我妹妹是我妈妈的牵挂,我答应照顾她一辈子,你们说说,到底是谁那么丧尽天良啊!我的阿丽啊,你怎么就丢下哥哥走了。”

钟佳晟抱着一副相框在坐在门口哭,叶雪玉在屋里拍照,林舒月站在门口,看着哭得格外伤心的钟佳晟,总觉得这个人矛盾得很。尤其是他在进入到钟佳丽的房间后,对这一地的内衣习以为常的态度,让林舒月十分不舒坦。

那个时候,为了这件事情,她不止一次的受到钟佳丽的嘲讽、挖苦。她的父母也在她大着肚子还要到处跑银行做证件的时候劝她放一放工作。

文英无比庆幸自己的坚持。因为当初自己的坚持,公司里账上有多少钱、客户有多少以及钟佳晟有多少不动产,自己都一清二楚。自己把控着公司的财政大权,钟佳晟这才无法转移财产。

而她知道的这些,在离婚时,无疑能给她巨大的帮助。

林舒月忍不住笑了出来:“对,女人不是一定需要依附男人的。”

文英给自家还在掉眼泪的儿子擦了擦眼泪,拿出手机,给早就已经联系好了的律师打电话,挂了电话,她对两个孩子,用最轻柔慈善的声音说:“等过几天,我带你们去世界之窗玩,不是一直想去吗?”

另外一辆车里,林舒月叶雪玉跟文英母子三人坐在一起。

叶雪玉问文英:“钟佳晟以前也经常对你们动手吗?”

文英摇摇头:“结婚前很少,结婚后偶尔有一两次,但我也没让着他,我们两个打起来,谁受伤还不一定呢。”

文英不爱记仇,跟钟佳晟打架都是打完就过,因此她也没有自己被家暴了的想法。她觉得她跟钟佳晟,只能算是互殴。

文英看着窗户外面:“这么多年,我早就看清楚了,在这个男人眼里,除了她妹妹外,剩下的包括他亲生的崽,都不是人。”

“阿英,警察同志要走了,咱们送一送。”钟佳晟的声音传来,叶雪玉跟林舒月刷刷的站起来。

文英脸色变了变,随即恢复镇定。楼梯间的门开了,钟佳晟的人出现在了楼梯口。

杭嘉白几人在楼上将钟佳晟拖延住,林舒月二人跟着文英前往地下室,地下室的入口就在一楼卫生间边上的楼梯间里。这里堆放的都是一些以前家里的老物件儿,有时候公司还没来得及出去的货物,也会放到地下室堆一堆。

摁亮地下室的灯,地板是水泥的,墙上刮了大白,因为空气不流通,空气中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文英指着角落的一堆被防尘布盖着的东西:“那是我们从老家里搬来的东西。”

林舒月两人走过去,叶雪玉掀开防尘布,林舒月的目光在一个个箱子上掠过,最后停留在一箱子书本上。根据她的经验,在十几岁的时候,每当有什么不平事不能向人说的时候,都会写出来。有时候是日记,有时候不是,只是单纯的一张纸,或者地上的一片空地。

“这些课本都是钟佳丽的。”文英的父亲是个会计,她是中专财政专业毕业的,她的父母亲从小就告诉她学历的重要性。因此在钟佳丽高中失利后,她才会去给钟佳丽找复读班。

“认识,这个鲍比,是我们公司的合作对象,他现在正好也在鹏城居住。”顿了顿,文英又道:“我记得,这个鲍比跟钟佳晟已经是很多年的好朋友了,当初钟佳丽出国,就是通过他的关系,才那么快那么轻松地留学到法兰西的。”

林舒月跟叶雪玉对是一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鲍比,大概率跟钟佳晟、钟佳丽是同好了。

记录下这个问题,叶雪玉继续问:“文女士,请问你们是在什么时候搬到这里来住的呢?”叶雪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文英家所在的这个别墅区,是在2000年左右才竣工完毕的。

这个文英记得,这是他们有了钱以后,买的第一栋房子,因此无论是买房年月、装修时间、入住时间,都被她记得清清楚楚的。

“这是00年8月份买的,装修到2001年2月份,我们是5月份住进来的。”

眼前的警察问,是什么时候发现钟佳丽不对劲的,文英的思绪飘到了十年前:“应该是她十四岁左右,我刚刚生完我大崽不久。”

“或者说,从我怀上我家大崽开始。她总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或者忽然之间沉默不语,等她上完初中上高中的时候,这个情况就变本加厉,她开始喜欢在学校逗留,放学了宁愿在外面逛也不愿意回家。回到家了,就像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这个点她的火,一般是我。”

钟佳晟跟文英同岁,他们比钟佳丽大了十岁,文英跟钟佳晟二十二岁结婚,二十三岁有的她儿子,在那之前的一年里,文英跟钟佳丽相处得还可以。

“到她高三的时候,这个情况与日俱增,她那时候已经开始自残了,我亲眼看到她用那种裁纸刀,一点点的划伤手,看到鲜血冒出来,她特别安静。当时我觉得事情已经十分不对劲了,在她高考前一天洗冷水澡,错过考试以后,我就决定给她找心理医生。”文英的性子,做不到看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这么坠落下去,所以哪怕她那个时候跟钟佳丽的关系已经很差很差了,但她却还是想要拉钟佳丽一把。

只不过她这一把到底没有拉出去。

她想笑,又想哭,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刚刚嫁给钟佳晟时,对他们兄妹相处太过于亲密,曾经为这件事情跟钟佳晟说了很多遍,但都被钟佳晟给哄回去了。时间久了,她就面对钟佳晟跟钟佳丽的亲密无间习以为常了。

林舒月其实挺理解文英的,她从跟钟佳晟在一起,就生活在他们所营造出来的环境里,她纵然查觉出了不对劲,但很快就会被钟佳晟他们洗脑。

甚至钟佳晟他们怎么洗脑文英的,林舒月都能想得出来,无非就是渣男的那老一套,先说妻子乱想,再说她龌龊,最后来一套感情牌,讲述自己兄妹二人多少年来的互相扶持。一套组合拳下来,哪个普通人不迷糊?毕竟谁能想得到人家是变态呢。

林舒月拍拍文英的肩膀:“没事,现在发现,也不晚。”

文英点点头,事到如今,只能这么想了。

“你们是怎么想我的呢?你说,我居心叵测,给她找心理疏导老师是说她是精神病,找复读班是因为我见不得她开心,就要让她过那种战战兢兢,晚上三点睡,早上六点起的生活。”文英想到当初的自己,自嘲地笑了笑。

“还没等我怎么样呢,你就瞒着我,送她出了国。这完全是你的决定,你是造成她今天这个下场的罪魁祸首,你有什么资格来怪我?”

钟佳晟额头青筋暴起,叶雪玉看他老实,就放了他,但是别再腰间的警棍已经拿了出来。

文英一手抓着女儿,一手拉着儿子,她直面钟佳晟:“钟佳丽从法兰西回来,得了个爱给人当奴隶的爱好,你当初怎么不说她,她被人鞭打得一身伤,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你怎么不去说她?”

“怎么,拉肚子了知道吃坏东西了,尿裤子了知道憋得多难受了?钟佳晟,我以前真是瞎了眼,跟了你这么个男人。离婚,必须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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