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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小说 >诡异民间档案:异事录 > 第5章 阿金的恐惧(1)

第5章 阿金的恐惧(1)(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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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曾经听过。”王八接着说:“我想,他以前听到的时候,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他犯病了,才打你。”

“也就是说,”我说道:“那些话,是……”

“邪咒!”我和王八同时想到。

这种对话,我当年和王八经常发生。我们两个常常就在某个晚自习,在图书室里,坐在桌子上讨论一些古怪问题。旁人都听不懂,把我两个当疯子,在胡言乱语。

跟从前一样,两个人对这件事情慢慢地梳理。

“不是。”王八皱着眉头说:“正好相反,福建的古汉语是从我们这边传过去的。”

“而且很古老了。”

“应该是的。”

“比福建话还要古老,所以阿金听不懂……”

“你变聪明了嘛。”王八虽然在笑,但气氛却变得更阴郁,“古汉语在福建也会演变。”

“那好,我告诉你,你讲的那些鬼话,的确不是福建话,但和福建话有关系。”

“你听得懂啊!”我真的有些后悔没早点问王八了。

“听不懂。”

“妈 比的你听不懂,在老子面前拽个什么!”

“我是听不懂,但我知道,你说的话,肯定是跟福建话差不多,福建话也分很多种类,你说的那个福建人也许是真的听不懂你说的话。”

我不强求望德厚了,我们这种人,最好是不要在一起,这个我们都明白。看着望德厚轻飘飘的走了,这么大太阳,连个影子都看不清楚。

这个事情,又闷在我心里半年,郁闷的很。平时看见阿金了,总觉得怪怪的,也许是听了望德厚的衷告,先入为主了吧。

这时候,我读书时候的同学王八因为一件事情,专门从市内过来找我。要我跟他去市内,帮点忙。(这个忙不好帮,我以后再讲。)

王八读书比我强些,懂得很多,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我跟个学生一样的向他学习。我们好久不见,我就把自己说鬼话的事情对他说了,也把阿金的事情说了。

王八听了,大骂我:“你这个暴 比!怎么不早点跟我说,这么浅显的事情,都想不清楚,当年上学时,不好好读书。跟个苕一样,没得文化。”

“可让我听到了。”我忍不住逞能:“而且我还会讲——丢普……扣波……”

“停。”王八打断我:“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丢普……扣波……歹狗……”

王八做了个手势,我停了。

“扣波……扣波……”王八沉着声音说:“我听过这个话,前年。”

我把阿金的事情说了。

望德厚抽了一口冷气。说:“你带我看看他。”

可我们找不到阿金,不知道他到那里****去了。

不过望德厚看见了阿金的媳妇,隔着很远看了一眼,就拉着我走开。望德厚对我说:“不用看他本人了。”望德厚脸阴得很重,“光看他媳妇就够了,这两口子,你离他们远点。”

我好奇心大增,忙问望德厚怎么回事。

“汉语的文字两千年来,从小篆之后,没怎么改变。”王八这方面的确很强,他接着说:“可是古汉语的发音,肯定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是现在的新汉语发音变得面目全非才对。”我抓住了王八说话的漏洞,总算找到机会日 噘他:“你个苕”

“古汉语的发音,现代的人,谁也没听到过,所以也无法推测古时候究竟是什么发音,有的学者根据文字上变革的蛛丝马迹,推断古汉语的发音,也只能推测到唐宋,更往前,就很难了。”

“推测到唐宋的语言发音,也不见得正确。反正那些教授有人发工资给他们胡诌,说什么是什么,一厢情愿以为我们都会相信。”

“的确,声音信息能被记录下来的历史太短,只有百把年,可文字和图像却一直能够保存,信息基本不会丢失。古汉语真的是怎么说的,谁也不知道,除非坐时间机器回到过去,去亲身听一听。”

“古老的语言,只能一种人会讲……”

“不是人会讲。”王八纠正我:“是鬼会讲,而且是存在了很长时间的鬼。”

“鬼讲出来的话……”

“肯定不是好话。”王八帮我接上。

“所以阿金也听不懂,但他知道不是好话。”

“那他妈 的听了打我干嘛。”

“我都说了有可能你说的不是福建话,但和福建话有点关系,你在听什么,你耳朵长着出气的啊。”

“你在逗老子玩是不是,什么又是又不是的。”我晕了,被王八说的二黄八调。

“福建话是汉语最古老的语言,”王八顿了顿,“我们现在讲的是变化了千百年之后的汉语。虽然都是汉语,但发音已经完全迥异。”

我身上一阵冷气冒起:“你是说,我听鬼讲的语言,是古汉语。从福建传过来的古汉语?”

“你狗 日的当年学习好,学习好怎么每个学期还要跟我一样挂科啊。”我回骂他:“再说这个事情,跟学习有什么关系,跟文化有什么关系?”

王八说:“你个二球还犟,这个事情还不明白吗,那里什么邪事,你狗 日的,叫你读书,你非要去放牛。”

我喊道:“你再跟老 子打马虎眼,老 子就不跟你回去帮你忙哒。”

王八说:“你所说的阿金两句话,坎大猪和无半撇是福建话是不是?”

“是啊”

“你怎么听到的?”

“我听一个老道士做法事,在一个凶宅里说的。是一句咒语中的词。”

“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知道。”

望德厚说:“他媳妇身上有股黑气,蛮浓。”望德厚想了想:“估计你说的阿金,身上的黑气更凶。”

我把望德厚看着,很疑惑,我看阿金的老婆一点问题都没有么。

望德厚说:“黑气在头顶,这种邪好治,我整的好。可是这个女的,黑气就围在腰间,不上不下,不是一般的邪,蛮凶。”

我还要问望德厚,望德厚摆摆手,“你莫问我了,你命很硬,自己去打听去,不要拖上我,我没几年好活了,不想多事。”

我见这事情连望德厚都不敢掺和,心里的担忧就弥漫起来,惴惴不安,毕竟阿金发疯和我讲的那些古怪的话,还是有点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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