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知。”
韩达跟楚献对视一眼,纷纷跪在地上。
冯润生看他误会了,于是帮忙解释道“并非他们所说,是陛下告诉臣的。”
实际上冯润生所谓的知道寻桑宁,是去追寻跟楚裕一同去往桑州。
并非客栈失火走丢的桑宁,后面的事他一概不知。
只是贺兰殷误会了。
“朕说的?你开什么玩笑,朕何时告诉你这种消息?”
贺兰殷好笑的摇头否认,觉得冯润生真是疯了,居然编出这种荒唐的解释。
实在无语。
……
但见贺兰殷不承认,且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冯润生微微颌首低声笑道:“的确是陛下告诉臣的,臣并未开玩笑。”
看他不到黄河不死心,贺兰殷好笑般收回长剑,冷冷的道:“既然如此,那你帮朕回忆一下,看朕是在何时何地告诉你的,亦或者是在梦中?”
“哈哈,梦中如何告知?冠军侯怕不是疯了。”
一旁的韩达闻声,也是忍不住嘲讽一句。
“陛下临行前曾将家父与镇国公宣到了军营,臣便猜测陛下要出远门,而陛下又没别的由头,自然是桑州危机赶去解决的楚裕与娘娘了。”
冯润生沉吟了下,便实话实说。
他也确实是如此猜到的,虽说在军营他一直乖乖训练军队,并没有任何反常举动。
但毕竟二者军营距离不远,冯润生时刻的都在关注贺兰殷那边动向。
……
原来是这样,贺兰殷听了后不由佩服他的聪慧,同时心里有些不满。
“怎么说你也是擅离职守,倘若联军那边忽然发难,大敬该如何应对?”
贺兰殷面露不悦,责怪之意不言于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