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抓住他抢夺衣服的手指,攥在掌心轻轻摩挲。
“不半夜来,难道你要我白天翻墙进来?”
独孤曦微挣脱了,背过身去,闷闷道:“你可以不来。”
乌黑的长发,尽数被水濡湿,不规则地黏在那形状美好的蝴蝶骨上。
谢绝贴身上前,将手抄进水里。
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把独孤曦微吓了一跳,“你,又要干什么?”
谢绝笑道:“给你搓背啊,你不是要洗澡吗?我搓澡的功夫可是一流,今儿个正好让你赶上了,就让你体验体验呗!”
“你!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过来!”
“我就要过来。”他越是抗拒,她就越是逼近。
逼得独孤曦微不得不贴紧木桶边沿,愤恨地捂住她的鼻口,防止她再凑近。
谢绝顺势撅起嘴巴一亲,吧唧一声,那人又连忙撤开手。
“谢绝!”他喊完又急忙压低声,“你到底要干什么?”
看他真要急眼了,谢绝连忙见好就收,伸手将衣服递给他,“喏,你把衣服先穿上,我去外面等你总行了吧?”
独孤曦微气得急火攻心,怎奈又说不出什么骂人的话来,只能将火发在半天也系不上的衣带上。
他堂堂独孤家嫡子,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