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集珍街的规矩,愿赌服输。
阮风,交钱。”
柳路回过神,不得不执行他的职责。
阮风此时竟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他一边摆弄着垫布上的凡器,一边对陈驭说:“客官,阮风家里师傅正等着买药救命,哪里再去凑2000灵石。
小人眼拙,刚才多有出言不逊,冒犯了您老人家。
要不,您宽限我两天,等我赚来了再还你。
这条街这么大点地方,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对吧。”
陈驭根本不为所动,“少给我说这些没用的。马上给钱,然后带我去见你师傅。
不然,我就让柳巡路来执行集珍街的规矩。
我相信他很乐意这么做。”
陈驭看向柳路,但是柳路仿佛在思考什么事情,对陈驭的话充耳不闻。
“客官若是执意苦苦相逼,”阮风忽然冷冷一笑,“要我还钱,那就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能找到我。”
话音刚落,阮风身下的垫布发出一阵亮光。
紧接着他的人、他的那些宝贝,包括写着字的那块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驭一时惊愕,这是什么情况?
“传送阵!”几个围观的人惊呼出声。
原来刚刚阮风蹲在地上拨弄凡器,是在摆阵。
好狡猾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