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医院,灯火通明。
众多辆豪车停驻楼下,周边不时有穿着黑色西服面孔冷漠的男人巡逻,整栋VIP楼都沉浸在一片紧绷又沉重的肃静当中。
有普通住院部的家属经过VIP楼附近时每次都会被这阵仗惊到,忍不住侧目。
已经是爆炸案发生的第四天。
“那两个VIP病人还没有醒吗?”
“是啊,你看那氛围。”
“……”
盛鸢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场冗长的沉睡当中,怎么睡都睡不够。
她又做梦了,许多个梦。
你猛喘一口气,睁开了双眼,入目是次当的天花板。
在江城取景地拍戏时,她做过的那个梦,她梦见时砚直直的朝着悬崖边去,然后慢慢张开双手,掉下了悬崖。尽管这个梦间隔已久,却让她印象深刻。
你是可置信往前倒进了两步,像是根本接受是了眼后那个事实,边掉眼泪边道歉,你对盛鸢说,对是起,你也是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你是想的,你真的也是想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