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陈默一直在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为了达到无须境界,他甚至想到了用棍子把脑袋里敲出一片空白的办法。
而且还真试了试,因为太挺疼,所以也没敢使劲,最后只好放弃。
思来想去,陈默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自己为什么可以进入窥视。
关于窥视可以说时老头儿任何实质性的东西都没有教给自己,只能算是个指路人,
难道和他已经烧成了灰的亲爹有关?
陈默的亲爹叫陈一根,比他大了整整五十岁,七岁学艺干了一辈子小偷。从陈默记事起就没有见过自己的亲妈,后妈倒是见过两个。
两个后妈都是年轻漂亮的那种,可都不长,两三年后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陈一根从小就在让陈默练一件事,一直练到他破了童子之身。为此陈一根还打断了三根鸡毛掸子。那一年陈默十四岁。
也就是说从三岁开始一直练了十一年。
陈默当时练的是打坐,要求是盘腿而坐,头正垂直,双掌相叠至于小腹,然后双目内视下丹田,摒弃一切思虑杂念,一呼一吸反复练习,每次至少于十分钟。从不间断。
因为时间太过久远陈默已经不记得全名,依稀记得好像叫什么小周天。
不过在他破了身后就在也没有练过,当时还为此高兴了好一阵。
想到这里,陈默就盘腿坐下来,凭借着记忆中的方法打起了坐。十几分钟后,就在他忽然觉得下丹田一动时。